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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岛春潮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裏,水天一色,分不出连线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  
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部下方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裏。  
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  
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  
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  
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  
膊上,长而弯曲的头髮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与她五指互握,  
两人亲暱得像对?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卹,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  
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美腿显得更引人  
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  
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于  
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  
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  
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幺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  
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洩着使  
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  
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  
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为她是我  
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  
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  
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  
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曲线玲  
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  
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  
大腿面,就给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坐在后排的是一对夫妇,  
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啡色凉鞋裏面没穿袜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  
卹,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  
迎人地对我说:“我姓範,未请教。”我礼貌地回答:“啊,範生,我姓林,有  
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  
也特意对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掉错,送来的仍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  
烦她们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亦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  
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裏。坐在他  
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头望过去,  
嘴裏“範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那裏,再也  
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裏面没戴胸罩  
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裏面那两粒小樱  
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  
那幺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裏。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範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  
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  
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裏!哪裏!”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后,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  
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  
助:“範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她从手袋裏取出一枝  
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  
后就会没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  
背休息一下。阿範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  
起身,把座位让给他,看他示範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  
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  
站在一旁,指了指阿範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  
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範擦完药油传回来,令  
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幺,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只是癡癡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  
魄的杏眼,心裏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只盼望阿範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  
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只见阿範  
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  
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  
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捨地离开座位,跟着导  
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範一对就住在我  
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裏,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  
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  
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我握着她  
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吶,  
今晚可不準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后,我们和阿範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  
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  
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  
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  
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一齐去吧。”阿範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  
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  
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  
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  
範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裏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  
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蹤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  
合阿杏时,才发现阿範竟然亲暱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  
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  
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着脚  
髁,阿範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幺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地太  
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範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乾燥  
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裏是一个  
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範身后,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範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  
掉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幺认真、那幺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  
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  
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  
追蹤,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幺想,就见阿範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  
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  
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  
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  
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範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  
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  
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  
範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癡迷  
得陶醉万分。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  
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  
小腿与脚板,恰巧阿範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範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範有  
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  
令裙子撑开,露出裏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洩,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  
于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範用快如闪电的速  
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  
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  
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阴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  
将自己的裤鍊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  
进阿珍的阴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啊……”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  
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  
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着陌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更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条又白又嫩的  
修长小腿,高高地竖在阿範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抖一抖,  
嘴裏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範的进攻在迎送,就算  
我和她在床上乾,也从来没试过这幺淫蕩、这幺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  
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  
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  
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範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  
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  
上演着一出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範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  
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看  
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  
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  
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姦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範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  
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阴户,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  
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範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  
的阴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  
口裏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洩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  
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  
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  
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  
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幺节目根本就没留  
意,只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二)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只见她  
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  
意逗她说话:“甜心,阿範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髮都稜乱了。”她支支  
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髮,从行李袋裏取出一套内衣裤,  
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幺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  
吗?”她在浴室裏回答:“啊,和阿範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  
又鹹又湿,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鹹湿”的人,倒是那个阿範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裏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  
也好。”她在裏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幺冤  
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幺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  
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準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裏,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  
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  
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  
难以想像阿範可以射出那幺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  
候还能流出这幺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裏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  
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  
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範一齐看草裙舞的,  
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  
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  
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  
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  
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裏,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  
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  
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  
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幺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  
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  
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  
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  
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裏张开大腿,用洁体  
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  
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  
后再抱起她传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  
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  
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裏反覆出现  
着阿範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后她阴道流出的大量  
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砲,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範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  
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  
出来以后,再狠狠地乾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  
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範刚才的动作,将  
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  
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裏,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幺一摸一捏,满  
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彙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  
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  
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幺多的  
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  
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  
般折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  
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  
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裏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  
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  
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目前美景,我哪裏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  
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  
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  
“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鬆,準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折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  
啊……老公,尽量用力萌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乾就怎样乾……再大  
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  
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姦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  
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  
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  
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  
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  
由饑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蕩,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  
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裏“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萌死我了……  
洩了洩了……噢……洩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  
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彆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  
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  
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折曲着  
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  
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範的招式再乾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  
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  
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  
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  
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裏用颤抖的声  
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  
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乾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  
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  
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乾得她舒畅莫名,张口  
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  
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蕩着的双乳,跟着又  
学阿範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  
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  
出,随着在阴道裏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  
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潟。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只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暱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  
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  
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範那裏偷偷学  
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裏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裏听阿桃讲解  
时,阿範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  
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範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  
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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